失控的原因往往是事物的发展超越了个体以往达到的认知、经验和体验的极限,从而进入一个全新领域、空间,面对和承受一种未知的刺激和体验。就像村上春树回忆自己第一次参加百公里超级马拉松时写道,“四十二公里之外的世界对我来说完全是未知的。”
2017年6月,整个夏天旅程的大幕开启,带上充满“情色物欲”意味的tough4,希望以用一种更直接,肤浅而无所顾忌的方式侵入这个夏天,让现实与幻境交合,不计后果。我站在一个即将跨入的疆域的边界,对面就是“四十二公里之外的世界”,却浑然不知。
在夏天结束的归途中,看《我是希斯莱杰》时我想擦去灵魂中所有的暗部和阴影,只剩炽烈的燃烧,照亮遇到的一切,可是我不能,没有人可以。时间在不觉中悄然并快速的雕刻出每个人的生命形状和轨迹,提出猜想,揭示答案。在回家的那趟火车上,入睡前便醒来,记住前已遗忘,村庄、烟雨、雾、山、夕阳照射出云层的轮廓,依次迎面远去,我觉得自己就是刚刚经过的路边的那座白色房子,里面居住着两个个自己,其中一个陷入永恒而毫无出路的痛苦,另一个乐观至豪情万丈,他们的唯一人生目的就是杀死对方,而这栋白房子就那么静静的矗立,对输赢毫不知情,无法预测。
我把tg4放进抽屉里时,发觉,想控制一场梦,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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