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岛人民史话》中写道,在比亚图尔拓居的那个荒原的冬季拥有一些漫长无尽的早晨,它们就像经过了一个又一个时代,经历了一个又一个世界,一种现实跟随另一种现实。那些冬天的早晨那么遥远,甚至离它们自身也很遥远。地平线上透出的第一缕朦胧的光与窗楞上的锃亮就像两种不同的开端。随之而来的正午,午后,傍晚和深夜更远的好像那些我们曾经幻想长大以后要去看看的国度,黄昏像死亡那样偏僻和空幻,而死亡,没有人能从那里回来。我幻想特拉克尔的只言片语在许多个这样的黄昏与清晨的潮起潮落中溺亡。收到的信尾写着,死后刨开胸膛,那里有朵花,永不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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